狸羲

狸羲的狸是狸猫的狸
大一橘猫
打字超——慢——的深夜发文选手
缓慢咕文中

荒原狼(双狼组)



(或者可以叫“德克萨斯,做得到吗?”(笑)


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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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无从知晓该用多么绮丽繁华的笔调描摹那逝去的爱情。它像荒疏的旷野,忧郁的风,长眠在镜湖底的钟楼。它是雪花的嘶吼,断裂的青峰,和你渗着血珠的笑容。

——序



算起来,德克萨斯来到罗德岛的日子已经不短了,加入企鹅物流的时间则更长。明明已经习惯了新的生活新的同伴,可每当她闭上眼,她总会想起拉普兰德。


那不是主动的追忆,更像是设置的固定锁屏,怎么重置生活都无济于事。在那些荒诞不经的梦里,她亲吻她脊背上的伤疤,抚摸她灰白色的狼耳,唤她的名字:拉普兰德、拉普兰德……


这一场景似乎与她记忆里的某些片段重合,但又不完全一致。她从未见过她如梦中般眼尾曛红沾染媚丝的时候,她似乎总是笑着的,露出月华色的锋利犬齿,冰冷又张狂。她挑衅般的眼神像一粒火星,引燃她炸药般的欲望。德克萨斯闭上眼,把埋在记忆深处的过去挖出来,细细地捋了一遍,惊异地发现自己与拉普兰德的过去像一场以命相博的恶斗。她们的獠牙将彼此咬得遍体鳞伤,却又深深沉迷于这种布满了血腥气的关系。她不自觉地磨了磨牙,鼻端泛起鲜润的血肉味道。她掐断了回忆,把过去,连同唇齿间的记忆,重新埋入心底。



德克萨斯没想到能在罗德岛再见到拉普兰德。事实上,德克萨斯并不清楚拉普兰德是否还活着。叙拉古大动乱之后她就再没见过她,而拉普兰德在那之前就感染了矿石病,她难以想象她是怎样从那个黑暗险恶的深渊逃出来的,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她们再见是在贸易站。博士的意思是拉普兰德病情还不稳定,加之她自残般的战斗方式,暂时不用她上战场,又恰好轮到了德克萨斯的夜班,于是两个鲁珀在毫无准备下见面了。德克萨斯推开门后看到了一对灰白的狼耳,她把门关上后,再次推开门准备让自己回到现实。但现实无情地击碎了她的幻想——拉普兰德的脸近得快要怼到她脸上,手里拿着打了一半勾的贸易订单,脸上是她独有的嚣张的笑:

“德克萨斯,做得到吗?”



于是她又想起了那个时候,德克萨斯被家族送去跟拉普兰德学习剑术,那时桀骜的黑狼一剑劈开了巨岩,挑衅地笑:“拉普兰德,做得到吗?”白狼笑了,像是嗅到新鲜血肉味道的野兽,扬起她手里造型奇特的剑,一剑斩开了半个山头,“德克萨斯,做得到吗?”


再后来,在她某一次一脸挑衅又嚣张地站在一大群暗杀者的残尸前说出这句话时,德克萨斯鬼使神差般吻了她,用尖利的犬牙撕咬她的唇瓣,用炙热的唇舌烫伤她的肌肤,用鸩毒一般的爱情诱她从神座跌落。这句话后来已几乎变为一句暗号。在拉普兰德感染矿石病以前,它所表达的,有且只有一个意思。


但自从她腿上长出第一块源石结晶之后,她在德克萨斯惊异的目光注视下面无表情地剜掉了那块皮肉,包扎完伤口后她习惯性地脱口而出:“德克萨斯,做得到吗?”却没再让她吻过她。



再然后呢?


德克萨斯不久后被家族的人接下了山,还没过几天安稳日子,叙拉古就整个儿翻了天,几大暗杀家族一夜消失,连几个沾亲带故的都没能活下来,亏的是她的剑术是拉普兰德亲手调教出来的一等一的杀人术,且那日她下山时,拉普兰德塞了一份叙拉古各地区的暗哨密道的分布图给她,否则她也逃不出这场血色的恐怖。后来她才慢慢回味起,拉普兰德或许确乎真真实实地爱过她,可惜她已失去一一抚过那些为她而出现的伤痕的机会了。


那现在要怎么办呢?或许只能夺下她手里的贸易订单,然后再大声告诉她:“德克萨斯做得到!”

……太幼稚了,直接用一个吻代替吧,就当那还是句暗号。



德克萨斯只是寡言少语,但这并不代表她不善言辞。所以在可颂递过一包pocky并问她是什么时候爱上拉普兰德的时候,十分自然地回答,其实当她对她露出第一个张扬的笑时就爱上了她。而当她以为这份爱情早已被叙拉古的血雨和路途的风尘埋葬时,她的一句话就能让她的爱情重新生长,顽强得像一株卡西米尔沙漠里的植物。尽管她们的爱情像狩猎,像厮杀,像两个亡命之徒孤注一掷的豪赌,但这就是她们爱情的本来面目:在孤寂里依偎,在死亡的夹缝和弱肉强食的规则中苟延残喘。只要一见到她,她就会重新忆起那份爱情。


当然,德克萨斯并不知道可颂悄悄录了音还把录音卖给了拉普兰德。于是,不久后德克萨斯收到了一封信,信里是一把钥匙,一张纸,纸上只有八个字——


“德克萨斯,做得到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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